要被当成怪物了吗?
薛宝儿偏过头,不再看他,强忍着才没哭出来。
要是再哭出珍珠来,他会不会直接被吓跑?
就这样对峙了一小会儿,薛宝儿还是没扛过本能的驱使,僵硬着把鱼尾递到卫持手边,见他没被吓跑,又大着胆子往前挪了挪。
尾巴好痒,求挠。
直到鱼尾平摊在卫持手上,他好像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双手小心翼翼地托起鱼尾,垂眸看她:“我能……摸一下吗?”
薛宝儿:“……”都摸了,还问。
薛宝儿忍着痒又将鱼尾朝卫持递了递,却还是不看他,主动求欢真的太羞耻了。
臣妾做不到啊!!!
就算痒死也做不到!!!
谁知卫持好像会错了意,低头便吻了上来。
薛宝儿身子一抖,歌声再起,越发低靡空婉,唱到最后几乎是娇丽了。
当薛宝儿脱力般伏在卫持身上,尾巴又消失不见了,双腿又湿又软,黏糊糊的。
要不是空中那几个五彩泡泡还在,薛宝儿几乎以为是一场春梦。
她刚刚……
从来没这样丢脸过。
卫持却抱着她笑起来,一边吻着她滚烫的脸蛋,一边咬着耳朵喊她小妖精,还说他最爱吃她这种傻乎乎的小鱼精,恨不能一口吞到肚子里,永远永远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