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进来一个,“里面那位可有异相?”
“报告队正,无有异相。”
“嗯,看好了,这蛮汉很是重要。外面西凉军围城,扬言让把他送出去,不然便要攻城哩。”
“是!”
队正走了,剩下两个看守,“这右翼将军是什么官?竟然围城来讨?”
“莫不是皇亲国戚?”
两人正猜测着,只听里屋有气无力地喊道,“撒起哇,哩都那!”
“嚷什么?”两个看守进来。
“撒起哇,哩都那!”
“说的什么鸟语?”
“撒起哇,哩都那!”沙陀那指指守卫,又指指上面。
“你要见我们元帅?元帅?最上头那个?”一个守卫反应过来。
沙陀那点点头。
“元帅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另外一个扯一扯这个的衣袖,“你等着,我去给你通禀。”
沙陀那想,既然外面对阵,元帅很可能没空见自己,但愿来的是那位黄先生——看起来地位很高,又像个书生。
果真如沙陀那所想,黄叔敏来了。
“怎么的?”黄叔敏道。
沙陀那痛苦地欠欠身子,又拍回床上,用西凉话说,自己腹部疼得厉害。不待黄叔敏说什么,沙陀那已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