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
平凡的女子带着平凡的笑容说着平凡的话语。但,那应该是十分平凡的一幕却一直浮现在静雄的眼前,让静雄有些烦躁。
再次见到冬月是在六天之后。
用巴士站牌殴打了二、三十个不良高中生的静雄再一次被送进了医院。
“呀~小静~”
望着躺在床上的静雄,冬月态度平静的像是静雄从未一声不吭的消失在她眼前一样。
“今晚要去看英仙座流星雨么~?”
“……”
左眼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静雄那比平时要缩小了一半的视野里冬月仍在微笑。
“走开。”
巴士站牌的重量远比水泥电线杆要来得轻。再加上静雄的身体变得比上次受伤之前还要强忍,殴打了二、三十个高中生的静雄受得伤要比上次轻得多。如果不是眼皮被其中一个高中生用刀划破,右脚骨折,静雄根本不需要住院。
“否则就杀了你。”
(啊……原来如此。)
眼前的女人总是让静雄觉得心浮气躁。
(原来我一直都想对她这么说。)
然后现在,静雄终于找到了排解这种心浮气躁的语言。
“像折断pocky一样,折断你的骨头。”
打飞那些找茬的人的时候,静雄总是能看到深红色的液体从他们的七窍之中的某一窍或某几窍之中冒出。明明自己的身体里也有同样的红色的液体,但静雄难以想象自己身体里的红色液体与这些人身体里的红色液体是一样的。
“像捏烂西红柿一样,捏碎你的身体。”
静静地等着冬月闷声不响的离开,亦或是丢下一句生气的大喊。静雄直视着冬月的双眸,似乎要用视线从那里挖掘出恐惧与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