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怎么、好像——)
在说冬月至少是在意启文的时候,黄濑的声音有些许的迟疑。
(胸口那里,有点怪怪的……)
说不上疼痛,只是稍微有点憋闷。对于神经没有足够纤细到连这么点轻微的异常都能明确是何理由造成的黄濑来说,这种程度的感觉还无法引起他的重视。
“在意……我、在意启文……”
冬月茫然的呢喃着。
『冬月。』
启文的笑容在浮现在冬月的脑海之中。那过于温柔的声音似乎还在冬月耳边萦绕。
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同开车的启文一起看过的街道上的霓虹很美。被启文稍微有些强硬的带去看的夜色也很美。
似乎那位白衣丽人身处的环境之中只会有美丽的景色,无论是人工的还是天然的、这些美丽的景色都有自己独到的韵味,而那位白衣丽人与任何美丽的景色都很相称。
老是计算着这、计算着那,平时总是挖着各种坑准备等着看人跳的自己倒映在这样的白衣丽人眼眸身处的时候好像也能够变得纯粹一些、美丽一些。
“我想那个人对老师说‘我可以期待吗?’,大概就是在向老师委婉的告白哦——”
黄濑的声音飘进冬月耳朵之中。冬月瞬间呼吸一滞。
虽然隐约有这样的预感,但听别人说出来和自己感觉到的完全是两回事。
因为自己感觉到的有可能是自我意识过剩的错觉。可是当一个和当事人素未谋面、光是听叙述便有如此感觉的局外人如此说的时候,自我意识过剩的错觉这一选项基本就可以屏蔽掉了。
(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