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还在生气。”白石答非所问。
白石知道双叶说的没错,在人前发火这种事,确实是自己所不齿的——那是对事物无能为力的象征。
困惑。
因为消毒药水和工作而长满老茧的手指满是擦伤,雪白的赤足被血污和沙粒弄脏,脚上四散的绷带被海风吹的飘起,女人平静如水的表情。
妈妈、姐姐以及妹妹也同样都是女人,可是她们会为了细小的伤口和一点点的伤痛而掉眼泪,也会因为遇到恐怖的事情而大声喊叫。
这个女人却不会,像缺失了这一部分的神经,丧失了表现伤痛与害怕的能力。
究竟是经历过什么才能这样呢?
“脚,”“嗯?”
“脚不痛吗?”
双叶抬起了头,表情依然平静,“痛啊,痛的要死了。”
“……”白石的眉挑动了一下。
“不过等会儿上药的时候会更痛吧?”双叶孩子气的抿了抿唇,“所以我要忍到那个时候,一次性尖叫个够。”
“……那我要事先准备耳塞吗~?”白石没好气的笑出了声。
“啊啊,就那样做吧。”双叶一脸正经的回答。
“老师你是在开玩笑吗?”
“我自认为不是在开玩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