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觉得有什么好担心的。
论权势不必胤禛出马,当今天下有几个敢得罪纳兰氏?
若是灵异事件就更不用担心了,京城附近还能有什么大邪祟?
但张保却更担心胤禛的安危,坚持劝道:“爷,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毕竟是在京城附近,咱们还是谨慎些的好。”
大清虽然是爱新觉罗氏的天下,但清朝初年,宗师亲王和八旗贵族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没见康熙为了收拢宗室权利,自己的八儿子都贴给安亲王府做女婿了;
雍正更绝,庄亲王薨后,不顾人家还有五服之内的子侄,直接把自己的十六弟硬过继给人家。
当然了,这些前朝的事,张保是不懂的。
他只知道京城里不能得罪的人多。
万一这宅子背后牵扯到了某家实权宗室,便是皇上有意偏袒自己儿子,胤禛一个小阿哥也难免吃亏。
但揆叙却觉得他有些杞人忧天。
且不说他已经入朝了,就算还没有,他也是明相的儿子,对康熙帝心思再了解不过了。
皇上早就有收拾宗室的心思了,若是这园子背后真有宗室搞鬼,康熙绝对会趁机教他们做人的。
“好了张保,我明白你的心思。”胤禛拍了拍他的肩膀,对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从小照顾自己的少年宦官说,“但这个庄园的确是最合适的,既然不碰上了,断没有错过的道理。”
有些事情,张保不懂,胤禛也不好和他明说,只能让张保就知道他主意已定。
只要是他确定了要做的事,张保就不会再劝阻了。
所以,现在摆在应征面前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没有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