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对如今的明若来说,不用学绣花,就是最大的福。
她也不是没有豁出脸面撒娇耍赖过,但舒穆录氏的话却激起了她骨子里的好胜心。
“莫说是咱们家了,就算是稍微有几分门第出来的格格小姐们,谁还能要求他们真的精通针织女红了?不过是教你认一认色,辨一辨线,横竖能缝个荷包香袋也就罢了。这倒不是为了做东西,只是防着日后下人们欺瞒糊弄你而已。”
明若此人,眼里最是揉不得沙子。
上辈子做皇帝时为什么任人唯亲呢?就是因为他这不容忍欺瞒分毫的性子,用的人若是不顺手,事情办完办不完的,先得把他自己气出个好歹来。
如今听额娘说下人们可能会在布匹料子刺绣针法上弄鬼,她立刻就有了无限的动力。
——不就是针织女红吗,上辈子比这更难的事她都办成了,又岂能被这小小的针线给难住了?
学,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从今往后,谁不让她学,她就跟谁急!
只是,学针法被扎得满手针眼子,还是让她觉得羞恼,索性就躲在屋子里苦练,不把这根细针操控好了,她就不出这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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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马奇和自家妻妾相互见了礼,又有富尔敦和傅庆领着两个妾室这两年新添的两个小阿哥进来给父母请了安。
两个小阿哥都还在吃奶,也不会走路,话也说不利索,给父母请过安之后,自然就由奶妈子抱了下去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