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做到这种地步,如果这里的人都被妖怪附身的话……】
“所以我们要集中精力应付,要是漏掉了一个,会出人命的!”
【有够疯狂的。】
就算是我,也忍不住发出这样的感叹。
“父亲果然没变,不如说,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倒不像他了。”夜斗冷着脸挽了个剑花,随手挑烂几只妖怪的躯干,“看着别人如此痛苦,他反倒会藏身在哪里高兴地贯彻自己反派的人格。”
【这算是恶趣味吗?】
“你在这里的吧!父亲!!!”
天台的某个角落忽然像是融化一般,原本码的整整齐齐的地砖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异世界茂盛的草地,草地上站着一名娇俏的白色和服少女,顶着一只天冠,微微拧着眉梢朝着这边看来。
我在夜斗的记忆里见过,是野良,夜斗赐予她绯的名字。
野良出现了,这么说……?
我和夜斗几乎同时反应过来。与此同时,头顶确确实实传来一声轻笑:“终于来了啊,螭器。”
神器感受到应召化为斩断一切的武器,刺眼的白光闪过后,螭器所化为的法杖落在了一只……卡匹帕手里,还是一只站在五层教学楼的天台边缘的卡匹帕。
“父亲在这里哦。”
“……”
夜斗颤抖了,夜斗破音了:“父亲变成了一只卡匹帕?”
笨蛋根本不可能吧。
“真是个天真的笨蛋儿子。”由于全身覆盖在卡匹帕玩偶内,那头的声音闷闷的,但轻视和无奈的口吻还是能听出来的,“别做这种带了个面具就认不出自己亲老爹的混账不孝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