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斗笑眯眯地咧着嘴, 他含含糊糊地叫了我一声空器, 就没再说话。

隔壁还在争吵。一方喉咙里发出的像是小兽警告般的嘶鸣,“别靠我这么近啊。”衣料摩擦在柜壁上的声音像是他在挣扎殴打, 但实际上空间狭窄到一方只能摁住上条的脸。

“没办法啊第一位,空间这么小。”

「一方身上软软的。」

我听见上条的心声这么描述他的……他们之前应该是死对头?喂, 是这么描述的吗?你是不是下一秒就想着要驯服了?!表面上叫着第一位,其实心里偷偷叫一方。

嗯嗯嗯????

下一秒,抱怨中带点惊慌的声音响起,“臭刺猬头, 你是不是硬硬硬硬、硬了?”

“啊、啊啊?”上条当麻立马像是一只被捅破的气囊,心虚之下再也没办法雄赳赳气昂昂起来,涨红了脸分辩,企图解释, “那是因为……”

“还有你的手!不要!放在!我身上!”一方通行咬牙闭眼, 临近爆发, 他就是羞耻感作祟且被人重重地压着也不可能轻易败阵, “拿开!”

上条弱弱地:“一方你骨头抵得我好疼。”

与此同时,表面受害人的心声却截然相反地警觉:「糟糕, 一方刚才乱扭,我好像更……」

“笨蛋,你你你你……拿开啊!!!!”一方怒吼一声。

搞色色的事我要报警了。

谁说他们是暗含心意可惜不通的傲娇初恋,这不是很习以为常的老夫老妻吗?

不知不觉,脸上好烫,我立刻用意念降温。

冷静冷静冷静……

身下的夜斗挪了挪,我以为自己冰着他了,忙不迭地往后缩了缩,一时忽略了自己还在柜子里,后背撞上柜壁发出一声轻响。

骂骂咧咧的背景音终于消失,骤然冷静下来的隔壁传来上条急促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