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让轻笑了一声,说:“魏公错了,该捞到的,我们全都捞到了,但并非现在兑现,等到了开战之日,必然有好戏可看。”
杨乂令人连夜给母亲熬药,吃了一副下肚,杨乂守了一晚上,母亲的哮喘竟然真的见好。
以往犯病的时候,整夜整夜的彻夜难眠,嗓子里喘得根本无法入睡,一直发出鸡鸣般的声音。
而如今,饮了药之后,后半夜竟然熟睡了过去。
杨乂真是欢心坏了,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刚亮,便亲自去庖厨,安排做了一些吃食,等做好了,又亲自端着,往客舍而去。
杨乂来到客舍门前,叩门说:“先生,先生您起了么?”
杨乂在外敲门,里面却一丝动静也没有,杨乂有些奇怪,后来是真的着急了,便直接推门入内。
房舍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儿也没有,无论是医者,还是小厮都不见了。
只是在案几上留着一把金箍铃。
金箍铃下面压着一封信。
——杨将军亲启。
杨乂赶紧把信拿起来展开看,上面短短一行字,比封上的字还少。
后会有期。
杨乂看到信,更是吃惊,赶紧把管事儿招来,说:“医病的游医什么时候走的?”
管事儿诧异的说:“走了?游医竟然走了?”
管事儿也浑然不知情,这游医简直是来无影去无踪,谁也没有发现,便这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