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士兵立刻冲上去,将武子台五花大绑的押解起来。
武子台奋力挣扎,说:“魏公!魏公!我与你乃是八拜之交!我们是八拜之交啊!可还记得我们当年许下的是誓言,要同享福,共患难啊!魏公!”
林让听着,怎么武子台像是在喊“皇上您可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武子台惧怕做阶下囚,又喊着:“魏公,你我交情甚笃,不要为了一个嬖宠,坏了我们的情义啊!”
嬖宠……
武子台算是踩在了魏满的尾巴上。
魏满可是一只狮子,被人踩了尾巴,哪里有不发威的道理?
魏满冷冷一笑,说:“武公,你可知道,上次与孤攀交情的人,怎么样了?”
武子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喃喃的说:“怎么样?”
魏满目光阴沉,嗓音沙哑的说:“与孤攀交情的谋主攸远,已经病逝。”
他说着,顿了下一下,又说:“如今与孤攀交情的燕州牧陈继,也接到了孤的战书。”
武子台听到这里,终于是明白了过来,恍然大悟,愤怒的说:“魏满!!你这个阴险小人!你野心勃勃,不得好死!!”
林让听到武子台的言辞,蹙了蹙眉,脸色登时冷了下来,林让可是个典型的,你能骂我,不能骂我的人。
他走过去,突然扬起手来,“啪!”一声,在武子台的脸上拍了一下。
武子台发出“啊!”的一声短促的大吼,随即便再也出不得声儿,张着嘴巴,口水直往下淌,好像半身不遂的傻大个儿一般。
武子台也懵了,努力张合着嘴巴,嗓子里发出“咳……嗬——”的声音,好像卡了痰一样,不止如此,还面瘫,面部坏死似的抽着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