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看到司马伯圭,便说:“陈继的人得到了骠骑将军印信,必然会对司马越痛下黑手,你立刻调遣一支队伍,以备不时之需。”
“是!”
黑衣人包着怀中的印信,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自己就算蒙着脸,也早已经被看穿。
而且还是很早之前便即穿帮……
这黑衣人不是旁人,自然就是司马越了。
今儿个早上魏满与林让故意在司马越面前吵架,魏满掀翻了案几,林让还不遗余力的踹了一脚印信,就是为了让印信展现在司马越面前。
司马越不负众望,真的半夜三更来偷盗印信。
只可惜,那印信是个假的冒牌货……
司马越抱着印信一路进了树林,走得很深,终于站定在一棵大树下面,东张西望,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印信可到手了?”
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正是那日里与司马越接头之人,这人乃是陈继的麾下。
陈继的麾下走出来,说:“你递了书信与我,想必是骠骑将军的印信到手了?”
司马越看到来人,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说:“正是。”
陈继的麾下吃了一惊,没成想司马越真的将印信弄到了手?
其实陈继也没有报太大的希望,毕竟司马越只是暂时失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想起来?
再者,魏满心机诡秘,小心谨慎,基本不相信任何人,骠骑将军印信是多重要的信物,怎么可能轻而易举让旁人偷盗?
陈继就是想让魏满难受而已,因此才给司马越“洗脑”,让他们自己离间自己,反正陈继没有任何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