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一看,气的更是疯了,按着自己猛跳的额角,简直青筋暴怒,说:“你这小畜生,小畜生你过来!”
张让眼看着魏满对着一只小狼崽子叫嚣,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魏校尉这一大早上,火气颇重,让一会子便去为魏校尉熬一副安神邪火的汤药罢。”
魏满回过头来,纠正说:“是主公。”
张让一贯唤魏校尉唤的顺当了,便点点头,说:“主公。”
魏满一听“主公”二次,当即就觉得喝了什么润肺去火的甜汤一般,心情舒爽了不少。
魏满便说:“还不是那该死的细作贾诩?什么也不说便是了,竟还出言嘲讽,果然是嫌弃自己命大,他若是不老实,就别怪我用刑了!”
张让想了想,说:“倘或主公信得过,让请一试。”
魏满当即眼目一亮,便说:“信得……”
过……
“信得过”这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
魏满登时神情一凛,自己怎可如此下意识信任于人?不管是什么,当真万万不可。
于是魏满便说:“信不信的过,看你说的,咱们谁跟谁?你既然想出力,那便随我来罢。”
张让并没在意魏满的说辞,反正张让从不在意这些,魏满的这些说辞在张让耳中听来,其实都一个样儿,魏满完全没有必要纠正自己的言辞。
魏满并着张让二人,很快又回到了牢房。
许是贾诩站得累了,此时已经靠坐在牢房中,十分悠闲的模样,看到他们进来,也没有说话,冷笑了一声,甚是不屑,随即移开了目光,就仿佛视而不见一般。
张让走进来,站在牢门外面,定定的看着贾诩。
其实张让心中是有些奇怪的,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的“两面三刀”,贾诩就仿佛戴了一张面具一样,表露出温柔的一面,隐藏起自己诡计多端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