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路上张让都未说话,魏满瞟了两眼,总觉得是生气了,肯定是生气了,笃定是生气了……
三个人走了一阵,臧洪对魏满说:“魏公,此处便是您下榻的营帐,如有什么缺少的,直接呼唤仆夫或者士兵都可以,请魏公万勿客气。”
魏满淡淡的说:“知道了。”
他说着,又说:“长秋先生下榻的营帐在何处?”
臧洪说:“哦是这样儿的,这片营帐已然满了,因此长秋大哥下榻的营帐,主公安排在了西面,与魏公的营帐距离稍微有些远。”
西面?
这里是张超营地的东面,张让下榻的营帐却在西面儿?
这是几个意思?必然是张超的鬼主意。
魏满心中冷笑一声,他能不知道张超打什么鬼主意?
昔日在陈留之时,张超便窥伺着张让的颜色,如今到了他的营地,张超若是没有所行动,魏满便跟他一个姓!
魏满冷声说:“那不必了,既然营帐这般大,长秋先生与我一起住……”
便可以了……
魏满的话还未说完,张让已经自然的转过身去,十分冷漠的对臧洪说:“还请功曹史导路。”
臧洪连忙说:“是是,这面儿请。”
魏满:“……”必定是生气了。
张让与臧洪二人很快便扬长而去,撂下魏满一个人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心中忐忑难安……
魏满眼看着张让与臧洪离开,心里那叫一个不舒服,仿佛吃了什么酸梅子,又有点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