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本就睡得很轻,此时被他一吵,立刻醒了,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魏满,没有说话,似乎想要闭眼再睡。
魏满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说:“张让,你为何在我营中?”
张让淡漠的张开眼睛,说:“魏校尉,你仔细辨认一番,这是谁的营帐?”
魏满这才放眼打量,营帐很小,并不是自己的主公主帐。
魏满当即脑海中一片混乱,“嘶……”了一声,只觉得头疼难忍。
魏满说:“这……这怎么回事儿?”
张让淡淡的说:“魏校尉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魏满昨日饮多了酒,有些断片儿,张让便冷淡的说:“魏校尉不记得昨日里调戏文和先生的事情了?”
“调……”
魏满瞪眼说:“你说什么?”
嘶——头疼!
魏满压根儿不相信自己会做这事儿,但仔细一想,又有些印象,隐隐约约模模糊糊,而且张让从不说谎,应该没必要诓骗自己。
魏满昨日里的印象稍微有些回笼,而且还被“苍术”两个字给洗脑了。
似乎有些记忆,不知为何,自己要和张让讨论苍术的问题。
而且还逼着张让给自己赔罪。
魏满一时间想起了一些,记忆犹如潮水一般涌进来,但还不若没想起来的好,何止是丢人二字便能形容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