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路昉训练两年都习惯了,但“无知懵懂”的同事们怕是第一次见识,希望他们体验愉快。
张强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又问:“不过副营你为啥盯上这事儿了啊?”
路昉睫毛颤了颤,道:“家里有人中招。”
“那是挺倒霉的,副营你家人没事儿吧现在?”
“嗯。”路昉沉默了两秒,然后说:“缓过来了。”
用了很大的代价。
那头有关科室的办事员走过来,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道:“同志,你提交上来的情况这几天也有群众反应过部分,我们会马上派人去调查。”
“辛苦。”路昉淡淡点头,给他们提供了几个方向,听得办事员一脸讪讪地附和。
好家伙,这条条框框比他们还门儿清。
走之前路昉脚步顿了顿,然后在门口停下,对来送自己张强说,“拜托你件事儿。”
……
“主任?”孙桃枝错愕地抬起头看着项敬城,随后皱眉道,“这确实是我的失误,但还不至于为此开除我吧?”
项敬城用力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冷笑道:“失误?”
“你是失误,还是根本就没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