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助理不说，我倒还真给忘了，那就有劳两位了。”

待三人离开，季念乘着电梯去顶楼。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个陆总看她的目光，说不出的怪异。

明明是个很儒雅的商人。

大楼外，张越和杨飞送走了陆天行，两人的脸色都不甚好。

“阿越，你怎么看这个陆天行。”

“不是真的表里如一就是老奸巨猾。”

杨飞附和，“真要是表里如一那最好，要是老奸巨猾，那事情就稍微有点麻烦。”

表里不一的人最是城府深，韩天行表面看着还挺风度翩翩的，内里如何，现在还不明确。

往往越是和蔼的人，到后面就越出人意料，但现下，还判定不了。

“不过，”杨飞花梗话锋一转，“阿越，你最近吃了豆腐脑啊，智商都在线了。”

张越一记白眼送过去，“我吃的是鱼头。”

杨飞搓了搓手指，“怪不得了，我说怎么智商变成正数了。”

张越：“你再说一句我就和你绝交！”

当他没脾气好欺负的吗？

杨飞戳他心坎，“这招已经过时了。”

大写的KO。

张越：给我圆润的滚！

*

季念到容砚办公室的时候，里面没有人。

高跟鞋与地板相触的动静有规律的响开，季念关上门。

“阿砚？”

人呢？

季念疑惑万分。

不是谈好事情了，怎么会不在。

往里走了几步到休息室，季念轻轻旋动把手，“咔嚓”一声，门被打开。

入目是摆设齐整的物件，没有人影。

季念点了点下巴。

不会去开会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季念便先在沙发上坐下。

等了会儿，没带剧本，季念闲着无聊，就把注意力放到不容忽视的书架上。

说来，上回在办公室，她都没能翻一页杂志。

趁着现在等人的空隙，正好可以看。

心随意动，季念把转椅搬到书架前，脱下高跟鞋踩上去。

转椅的高度加上季念的纯身高，刚好可以够得着杂志底部。

稍稍掂了掂脚尖，季念猛的一抓，杂志就到手了。

门外，回来的容砚看到办公室里多了个人，还是他一直想着的人，身上的冷厉尽数都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