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她茫然了很久。
她本想等舒涞回来之后就正式提出离婚,但计划全部被打破。
空荡的别墅冷清空寂,纵使耳朵听力不好,也能听见屋内低沉细微的声音。
就这么迷迷乱乱过了半个月。
舒晚没有再见过一次易辞洲,而易辞洲也没有来找过她,两个人仿佛彼此达成了一种共识,不再相见。
这天吃完早饭,舒晚刚准备回房,护工王兰走过来说道:“易太太,厨房的插座好像有点电路老化,我看了一下,不处理很容易起火的。”
这套别墅建得很早,也算是半个古董了,有些零部件确实需要更换。
舒晚去看了一眼,点头道:“我会喊个师傅来看看的。”
王兰笑笑说:“好的,易太太。”
见时间还早,舒晚问道:“我爸这几天还好吧?”
王兰说道:“跟以前差不多,但稍微能多吃点的,只要不受刺激,一切都好。”
舒晚不觉松了松气,“谢谢兰姐了,这几年您一直照顾我爸,也不容易。”
王兰客气道:“哪里哪里,都是本职工作。”
她说完,又随意攀扯了几句,便又去照顾舒天邝了。
舒晚走到厨房,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出了问题的插座,旁边是王兰煲的鸡汤,似乎还有点烧焦的痕迹。
她拿出手机,正要给物业打电话,忽地,就看到门外停了一辆车。
不多时,付沉下车朝别墅走来。
太久没见到他,她赶紧跑下楼,打开门,问道:“是我弟弟有消息了吗?”